严妈终究心软，“你也别来虚的，究竟有什么事？”

吴瑞安下定决心：“好，我们去。”

女人也不恼，反而笑得更欢，“我知道奕鸣哥对朵朵好，我这次来也是想看望奕鸣哥呢。”

“是。”严妍回答，这没什么可狡辩的。

她不能让程奕鸣知道自己在捣鬼，不然以后她都没法在这里待了。

电梯到了，她转身往外走，忽然双腿一软……

严妍想来想去，也想不出于思睿会怎么迁怒于她，不过连着好几天她心头都惴惴不安。

这话说的，连空气里都充满了勉强。

地上是被摔碎的一支鱼竿，程奕鸣送的，严爸曾经爱不释手的那个。

“我是病人。”说着他浓眉一皱，应该是真的牵到伤口了。

他微微一怔，带着微笑转身：“严小姐，还没睡？”

严妍被口罩遮掩的脸，已经唰白。

李妈撇嘴：“真能下血本啊。”

“怎么会，我当然相信你。”她微笑点头。

符媛儿微微蹙眉，“是我多心了吗，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犹豫？”

她还能说什么呢，只能先往程家赶去。

卓中外流